虽然早就预料到,但是推开门的那一刻,苏简安还是被吓到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,这几天她经常这样,莫名的乏累困顿,但一抽烟,这种感觉又消失了。
“……”
直到穆司爵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,许佑宁脸上的表情才渐渐恢复正常。
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出乎意料的是,看完新闻陆薄言就关了网页,从头到尾都十分冷静,就像平时看见媒体报道陆氏的出色的业绩一样,完全波澜不惊。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可最终,这只野兽被第二天的晨光驱散。
陆薄言却是云淡风轻的样子:“除了他还有谁?”
今天许佑宁的外婆入院,也是因为陈庆彪带着人去了许佑宁家,她才会这么冲动的说要杀人。
顿时,众人哗然,指指点点,小声的议论被引爆。
他在疼痛中闭上眼睛,漫长的黑暗就这么袭来
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。
现在想想,好像……她和陆薄言有个孩子也不错。
至于那个卧底,他最好藏得深一点,否则……
苏亦承的脸沉下去,苏简安瞬间成就感爆棚。